sky

14

 

這天kad的父母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

而kad因為早上沒有課所以決定晚點才起來，

反正爸難得不在家吃早餐自己當然可以偷懶一下，

結果就苦了一直在等kad吃早餐的bouns。

就是因為父母不在家所以bouns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可以好好地和kad聊一下，

但是就因為kad晚了起來就打斷了bouns的計劃，

bouns只好打電話去武館告訴leo自己會晚點過來，

讓他先主持著武館的事務。

 

Bouns等了很久kad終於起來了。

“Kad，早啊，來吃早餐吧。”

“......P’bouns，早啊。”剛起床的kad被嚇了一跳，因為按照平時的時間p’bouns應該已經去了武館，尤其是今天爸出去辦事，p’bouns是要代替父親主持館務的。

“今天的早餐是我做的，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如果不喜歡的話我現在出去買。”今天bouns特意做了西式早餐，他知道kad其實不喜歡吃中式早餐，只不過平時爸要求要一家人一起吃早餐，而他又習慣了吃中式的。

“哦，我試試......”Kad其實感覺得出來p’bouns是有事情和自己說的，所以才特意做了自己喜歡的早餐，又等自己起床一起吃，但是就不知道是針對什麼事。

 

其實自從上次兩個人吵架之後就再沒有試過兩個人單獨相處，

只不過兩個人都不希望這件事被父親知道，

所以在家裡都裝得和平常一樣，

因此他們的父母并沒有察覺得出他們兩兄弟之間有什麼異樣。

 

“Kad，覺得怎麼樣？”Bouns有些小心翼翼的，就怕kad不喜歡吃。

“挺好吃的。”

“你覺得好吃就好。”之後兩個人默默地吃著早餐，bouns看kad吃得差不多了也就開口了。“Kad，上次的事對不起，我沒有了解清楚情況就對你說了那些話，我已經在junior那裡知道了所有的事。”

“沒關係，上次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是我太任性了。”Kad想不到哥哥會向自己道歉，其實p’ju說得對，如果道歉可以解決的話也無不可，可以用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來解決問題當然是最好的。

“我知道你只是想為武館出口氣，和以前小時候對師兄弟們惡作劇的性質是不一樣的，而我卻說你是小孩子，又拿你和n’bank比較，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明白你已經長大了，做事也有分寸，只是我一直以舊眼光來看待你。我知道我這個做p的不合格，這幾年一直只是顧著自己的生活，完全沒有關心過你。回來之後我能感覺得出我們兩兄弟很生疏，我想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但是一直不得法，我想和你好好溝通又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對不起，kad。我現在回來了，你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商量，我也會好好地聽你說的。我們是兄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不想因為溝通不足而造成好像上次一樣的誤會，也不想因此而影響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我當然知道人長大了，不比小時候那樣親密，可以無話不說。但是無論你多少歲我都是你的p，我都有責任要照顧你，我也希望你可以好像以前一樣依賴我。當然我也不會好像以前一樣什麼都幫你做好，畢竟你也有自己的生活，我會尊重你任何的決定。”

 

Kad感覺得到哥哥的態度很真誠，

甚至還有一些卑微，

沒想到自己的態度對哥哥有那麼大的影響。

其實一切都不是他的錯，

是因為自己自從知道了一些事之後就在對哥哥的態度上有些彆扭，

他不在身邊還好，

但是自從他回來之後自己就真的有些不自在。

其實自己知道他們不說一定是為了自己好，

但是有些事情自己還是要時間消化一下，

雖然這個時間好像有點太久了。

 

“或者正如p所說的，我們因為太久沒有一起生活所以有些生疏，我覺得慢慢地就會好了。我知道p你對我好，但是有些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的，你不用對我覺得抱歉。”

“我知道你有能力可以自己處理，但是你和我說，我會很開心的。”Bouns最怕的不是kad會自己搞定，而是junior知道的自己卻不知道，或者比自己早知道，雖然覺得和junior對比的自己很蠢。

“嗯，有什麼事我會和你說的。”自己其實已經在調適自己的心態，只不過還是需要一點時間。

“那就好。”Bouns鬆了一口氣，看來問題雖然沒有得到徹底解決，但是kad還是願意再次信任自己的。“之前媽讓我問問你畢業之後有什麼打算？”

“我暫時還沒有想好。”果然大家都很關心這個，不過自己真的不清楚自己想做些什麼，感覺好像對什麼都興趣缺缺的。

“暫時沒有想好沒關係，反正還有時間，本來目標就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不過如果你畢業了還沒有找到工作，那麼我就拉你去武館打雜咯。”Bouns開玩笑道，因為他知道kad對練武沒有興趣，而且聽師兄弟們說kad基本上都沒怎麼去武館幫忙。

“我去了爸也只會嫌我礙事。”

“不會吧，爸看到你去幫忙一定很開心。”Bouns不知道kad說的是真心話還是開玩笑。

“他是看到你開心，不是看到我開心。好了，我吃飽了，我一會兒出去一下。”Kad覺得這個話題說到這裡就好了。

“你早上不是不用上課嗎？”

“我去買點東西，到時候順便吃了午飯就去上課。”

“你不和我一起吃午飯嗎？”

“我想應該來不及。”

“那也是，一來一回的是需要一些時間，而且你的學校離這裡也挺遠的。”雖然bouns是想和kad一起吃午飯，不過要kad這樣來來回回的也不是很好，既然他已經有計劃了那就隨他吧，反正吃飯的話以後還有很多機會。

“那我走了。”

 

晚上Nar baan酒吧

“P’bouns，你的酒。”Bank又到DJ室送飲料給bouns。

“麻煩你了，n’bank。”

“P’bouns，你今天心情好像挺好的。”

“有那麼明顯嗎？”Bouns因為今天早上的事一整天心情都很好，相比于之前的確不一樣了。

“有哦，你今天放的音樂感覺更輕鬆一些。”

“想不到你單單聽我放的音樂就能懂，你也喜歡音樂嗎？”

“我以前可是熱舞社的，不過自從爸爸生病之後就沒有時間去了。”

“那你一定很厲害吧，練武的人身體的協調性會比其他人要好，學起跳舞來應該會事半功倍。”Bouns想不到bank還有這項技能，本來以為他一心只在練武上有所成就好繼承武館，原來也和自己一樣對其他事情感興趣。

“練武和練舞可不一樣了，不過我覺得節奏感真的會好很多。”

“這個我也認同，我的師父也說我的節奏感不錯，所以覺得我挺有潛力的才肯教我。我真的想看看你跳舞，什麼時候秀一秀？”

“你放過我吧，我都一整年沒有練習過了，練舞和練武一樣都是需要很多時間練習才行的，我早就生疏了。”其實自己也覺得很可惜，不過無論自己再怎麼喜歡跳舞都只能放棄，因為什麼事情都不及武館重要。

“那就真的太可惜了，我知道你一定是為了武館才沒有時間練習的。其實我之前也猶豫過是否要去韓國學做DJ，畢竟我真的很喜歡打碟，但是我也知道我有推卸不了的責任。一邊是自己喜歡的事情，一邊是自己的責任，這樣真的很難選擇。不過還好有kad推了我一把，也有我爸的支持，所以最後我還是決定任性一回。我知道因為你爸爸早逝的事你連選擇的空間都沒有，但是有時候讓自己放鬆一下也是有好處的，別總是繃得那麼緊。”Bouns之前為了kad的事都沒有心思去關心其他的，但是今天算是和kad的關係有所緩和，於是也有了其他的精力。

“我知道，我會適當放鬆的，謝謝你提醒。”可能是因為bouns和bank的經歷有些相似，所以對於bouns的建議還是讓bank受用的。

“你上次說武館這個月的狀況還可以，那麼下個月呢，能應付嗎？”

“......還好啦，應該沒有問題。我先下去了，不打攪你工作。”Bank說完就離開了DJ室。

 

Bouns看得出bank好像有些難言之隱，

不過可能就像他說的一樣現在是工作時間，

的確是不太方便談論私人的事情，

自己的工作還好，

休息一下也無人發現。

但是bank是服務生，

酒吧的生意很好，

他這個服務生真的沒有什麼休息的時間，

或者他晚上會和自己說，

畢竟每天晚上自己都會送bank回家，

兩個人的關係算是還可以。

但是下班回家的時候bank什麼都沒有說，

bouns想起要問的時候bank都已經睡著了，

這個也是經常性會發生的，

畢竟bank實在是太累了，

所以bouns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情況。

 

過了兩天又是superboy的演出，

這次是bouns和kad一起來的，

兩個人也坐在一起看表演。

Junior看著就覺得放心，

看來那兩個人的關係是有所緩和了，

之前kad就和自己說過bouns向他道歉，

雖然junior總感覺真正的問題并沒有得到解決，

但是kad的情緒的確是比之前好多了，

這樣自己也能安心。

 

Bouns雖然有很認真地在看表演，

但是也發現到bank被幾個打扮比較特別的人纏住了，

依自己的記憶“她們”應該不是熟客，

不過又好像和bank認識，

只是bank有些強顏歡笑的，

也不知道她們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二天酒吧在進行準備工作的時候bouns聽到其他的服務生在討論著什麼，

好像是什麼很好笑的事情，

後來聽pon說原來昨天那班打扮比較特別的客人是bank他們武館新招來的學生。

她們是第三性人，

似乎對bank有些意思，

在武館就經常會對bank毛手毛腳的，

後來知道bank在這裡打工還追著來，

搞得bank有些不厭其煩的，

但是又不能對她們怎麼樣。

 

Bouns終於知道bank有什麼煩惱了，

對於他們武館來說有新的學生就代表有新的收入，

這樣就能繼續維持武館的運作，

所以就算bank多麼不樂意也只能委曲求全，

畢竟武館的生存是第一要務。

自己真的想不到還有這種事，

真的是不當家就不知道米貴，

現在自家武館還有爸的名聲在撐著，

萬一以後落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會不會好像bank一樣。

 

這件事讓bouns不知道該怎麼和bank開口，

他自己應該也不太想讓別人知道，

只是人家都“殺來”酒吧了，

其他同事都是火眼金睛又八卦的，

這件事才瞞不住。

 

而且後來連自家武館的師兄弟都知道了，

畢竟是一條街上的事，

哪有不透風的墻。

酒吧的同事知道這件事也就只是當做笑話笑笑就算了，

自家師兄弟可就不一樣了，

畢竟之前的事雖然解決了但是師兄弟們對他們武館還是多少有點意見的，

現在聽聞這件事簡直就當是聽到什麼醜聞一樣，

嘲笑的聲音都大得連爸都知道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有教無類沒聽說過嗎，你們身為學武之人就這麼沒有素質的嗎，我平時怎麼教你們的？”因為他并不知道bank的武館和自家武館曾經有過衝突，所以并不理解自家徒弟們為什麼會這麼嘲笑bank，自然就特別生氣，畢竟他的為人是很正派的。

“爸，他們只是從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才八卦一下，并沒有嘲笑他們武館的意思。”Bouns立刻出來打圓場，他當然不想因為這些而讓爸知道之前那場風波。

“沒有就最好，我們作為外人的怎麼可以胡亂評論別人的事。而且你們不要以為我們武館沒有經歷過低谷，我剛接手武館的時候也是在我師父也就是你們師公過世之後，也是像他們現在一樣困難重重的。人不可能永遠都是一帆風順的，特別是你們年輕人多受點苦以後才能成功。你們看看人家大學都沒有畢業就要承擔起一個武館的責任，為了武館的生存拼盡全力的，你們不是應該好好地學習一下人家是怎麼做的，你們的年紀比人家都大還不好好地練武還有時間在這裡嚼舌根。”

 

可能是bouns的爸爸身為師父的震懾力真的很大，

之後武館的師兄弟們也沒有對此事發表什麼不好的言論，

也算是把這件事壓下去了，

而bouns的爸爸也希望bouns必要的時候可以給bank一些幫助。

其實bouns也想幫忙，

但是該如何開口是個問題，

如果沒有了解清楚情況貿貿然就干涉別人的事情可能會適得其反，

於是bouns決定去他們武館看看。

 

Bouns可是第一次去bank的武館，

一開始還以為會看到他其他的師兄弟，

這樣自己可能會被拒之門外，

不過去到那裡就只看到bank一個人在教學，

而他的學生就是之前自己在酒吧看到的那群人，

也不知道他的師兄弟是不是被她們嚇到了才全部都不在武館。

 

Bouns沒有打攪bank只是在一旁觀看，

bank教得很認真，

只是學員們似乎心思都不在練武上面，

總在那裡喊累，

動作又不到位，

真的是一點都不認真。

這樣的學生有哪個師父會想要，

只不過按照bank他們武館的情況的確是無法選擇生源，

有人來就不錯了。

 

Bank一直都沒有發現bouns，

直到教學告一段落才看到，

雖然有些覺得奇怪，

但是又有些慶幸，

因為有bouns在那些學員可能就不會在教學之後還纏著自己。

 

“P’bouns，你怎麼來了？”

“哦，我爸之前和我說他們武術協會遲點會舉辦一些活動，但是人手不太夠，就想在協會的會員里征集一下。你們武館有多餘的人手可以去幫忙嗎？”

“我可以幫忙，或者還需不需要我問問其他的師兄弟？”雖然bank很忙，但是自己身為這個武館的代表是怎麼樣也要為協會出一份力的，畢竟之前自己父親病重還有去世的時候協會的人也有幫忙。

“一個武館只要一個人就好了，遲點協會定好了時間地點我再發給你。”

“好，那麻煩你了。你一會兒是不是去酒吧，能送我一下嗎？”雖然晚上下班的時候bank都是搭bouns的便車回武館，但是bank卻不會主動要求，更沒有試過一起去上班，當然是因為今天的情況比較特殊。

“好啊。”Bouns當然懂得bank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本來自己是要先回家吃飯再去酒吧上班的，現在當然是要幫幫他的。

“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就能走了。”

“師父，你要走了，我們還想找你吃個飯呢？”這時候那班學生開口了。

“不用那麼客氣，下次再說吧，我要趕著上班了。”還好p’bouns來了，要不然自己就走不掉了。

“那就只能下次吧，一定要和我們一起吃飯哦。”

“呵呵......你們回去小心一點。”說完bank不等她們再說什麼就去了洗手間，雖然沒有時間洗個澡，但是稍微收拾一下自己也是要的。